狮爪保卫局特派员

一生で一度の愛をここで使うよ。
(头像是稿)

【楚郭】感冒

半夜一个脑洞,来源是听我家乐队的《告白》
「ふたりで一绪 风邪をひこうよ
就算是感冒 也让我来陪你一起吧」
剧版人设,短,无逻辑,ooc
半夜可能适合放飞自我沙雕吧
对不起言导我卡车了 @子言_Sophia 虽然写得很不好但是聊胜于无,先祝你生日快乐——以后写完车再搞个正式的生贺,么么哒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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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长城最近有点蔫。
 
因为他重感冒。
 
看起来离发烧也不远了,被擤得刺痛的鼻子,干燥的喉舌,胀痛的太阳穴,还有……不能亲近的楚恕之。
 
思绪一飘,郭长城猛地甩甩头,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。他做贼似的四处瞟几眼,见楚恕之还没回来才放下心来。也是,九点还没到,踩点打卡上班的主哪能现在到呢。
 
郭长城就厚着脸皮继续慢吞吞地想,像每一个打发悠闲时间的早晨抑或午后一样,偷偷念着那道黑色的身影。
 
 
 
该怎么说呢,其实原本他和楚恕之也不能归到特别亲密那一档。所谓亲近,就是郭长城挨在楚恕之身旁,再拉拉衣角什么的。
 
所以把亲密换成郭长城的依赖、换成楚恕之的负责、或是换成其他什么,再裹起来,或许恰好能塞进广义的亲近友好。
 
毕竟他和楚恕之是真的好师傅好徒弟,对吧。
 
仔细想想或许该好的不是感冒,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献给那位泛滥生长的暴君的,一颗剔透又沉静的心脏。
 
 
 
要说不能亲近的原因,据说地星人也是人,那应该不能和患重感冒的人多接触吧,会传染的。
 
郭长城趴在办公桌上,双臂交叠,再用脸贴着柔软的袖子。
 
他是个认死理的人,感冒了就连楚恕之衣角也不敢牵。明明眼睛都快黏在他楚哥背上了,楚恕之转过身走近一步,他还是立刻抱着包蹿出去老远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怎么了。
 
接连好几天了,他连话都不敢跟楚恕之多说。偏偏楚恕之也是神经大条的,昨天才回过味来自己的小跟班不黏自己了,张嘴就问。郭长城用细弱的声音小声解释,说自己感冒了,末了还被楚恕之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了好半晌。
 
 
 
脚步声响起,楚恕之大步走进特调处,郭长城连忙坐直身子。
 
时间将将好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,是平日里那个连多一秒都不肯施舍给上班的傀儡师没错,也就一般张狂,一般傲慢,一般让郭长城心动。
 
楚恕之拉开椅子坐下,椅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嘎吱一声响,催促郭长城收回绕着楚恕之四处乱飞的思绪。
 
 
 
“楚哥早!”连带着鼻音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活泼劲,要是郭长城真的有尾巴,估计已经摇成一朵花了。
 
“嗯,早。”
 
郭长城觉得不太对劲,楚恕之声音一向是低沉的,但是此时格外的哑,又干又涩,还带了点鼻音。
 
“楚哥你感冒了?”
 
楚恕之点了点头,视线刚一落回电脑屏幕,他又把眼一眯,冲着郭长城勾勾手指,起身抬腿往洗手间走。
 
郭长城不明所以,下意识跟着楚恕之进了洗手间。
 
郭长城刚一进门就撞上一具温热躯体,下一秒就被抵在门板上。浑圆肩头和饱满胸肌被严实地裹在黑衣下,倒不妨碍郭长城隔着布料看它们、感受它们,也不妨碍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拢,就把郭长城圈进怀里。
 
……等会,圈进怀里?
 
郭长城瞪圆了一双兔子眼,晶晶亮的黑瞳仁映着顶上的白炽灯,还锁着日思夜想的一个人。
 
“感冒患者要尽量少靠近别人。”
 
郭长城点头。
 
“感冒患者不能和别人接吻。”
 
距离突然缩窄变得有点近,楚恕之侧过了脸。郭长城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,鼻尖和唇瓣若有若无地擦着他的耳廓,轻易给予千万个吻。
 
他机械化地点头,耳尖红了还琢磨不出滋味,只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 
“但是我感冒了。”
 
耳畔的声音突然漾开且低了下去,坠进芳草地,碾出草浪里一些罕见的、压抑已久的东西。
 
郭长城唇上是一朵一朵的烟花绽开,一个一个的气泡破裂。原本有些绵软的甜,到后面不安分了就变成不太扎人的刺痛,晃开摇成一瓶橘子汽水。口鼻灌入的气息是包装纸,妥帖装好灰烬和氧气落进他心里,换回一点真实感和安全感。
 
于是郭长城迷蒙着一双眼,张开双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。
 
 
 
感冒患者之间是不会相互传染的。
 
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郭长城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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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并不知道耍流氓的楚哥搞清楚自己的感情没有,只知道霸道傀儡师觉得不能吸锅很不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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